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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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入90年代,中国开始了打工潮。家乡的黑土地虽然高产,但从事种植业的利润实在很低,为了让一家过上更好地生活,父亲也成为了外出打工大军的一员。得益于父亲有一门好手艺,我们家的收入并不差。只是离家太远,每年春节期间才会在家住上一段时间。于是,从小学开始,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娘亲,而我也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。和许多农村妇女一样,娘亲养着两三头猪,伺弄着几亩水田和旱田。其中一头,是要留到腊月等父亲回来的。父亲和娘亲的感情一直很好,从年轻到年老。当然,感情好并不代表忠诚。估计父亲在广州打工的时候,正值壮年,一定不会闲着,因为我曾经听见父亲和村小的杜校长人说,四川姑娘的B好,嫩紧,干完还想再干。杜校长则笑父亲太贪心,自己家有好B不艹,花钱艹外地B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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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t. O( v! q- W1 K0 R+ ?生活入戏,全靠演技。性生活也是如此,不知道每年冬天,父亲和娘亲的性生活是不是在演戏呢?在中国,人都是权力或者金钱的奴婢,就像我无数次的跪在地上为人口交一般,满脑子想得都是取悦对方的敏感地带,迎合对方身体的抽动。! ]' w( J, E, Y1 d) {* x u
/ v% h# }; Y/ A独自在家的娘亲也是青春岁月,我都见过她偷人。虽然见过娘亲的风流韵事,但并不影响我对她的感情。毕竟,我骨子里率性而为、随遇而安的性格源自于娘亲,是娘亲让我从小学会了自食其力。再说,娘亲那时候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,恰恰是身体荷尔蒙分泌的高峰,性爱是身体的本能,没有必要存天理以灭人欲。想想,中国是一个奇葩的国度,没有基督教徒或者印度教徒的苦行,但却普遍存有禁欲的风气。似乎,一个性放荡的人都是不好的。其实,因为放荡,所以真实。真的勇士,不是真面淋漓的鲜血,不是直面惨淡的人生,而是敢于袒露自己不可告人的一面。很是欣赏欧洲人在上帝或者牧师面前的忏悔,而我呢?永远要保留那些乌七八糟的秘密。* i$ F5 j6 |( h. l% K6 ^- `) H
$ F9 e9 I9 d/ B: c1 Z虽然人有原罪,但性爱却是无辜的。在世俗和真实的二律背反中,似乎只有性爱的愈发疯狂,我才能愈发的感觉平静;抽插的愈发变态,我才能回到正常的轨道。7 K( z1 ~6 C8 p7 x6 }
, N" \6 t. H' q. a8 X据性学家说,一个人的性癖好或者性取向等,都是在儿童时代形成的。我不知道理论是否正确,但我在孩提时代过目不忘的事情确实都和性关系有关。比如我,第一眼见到的异性器官就是娘亲的曼妙的阴户。从此,决定了我一生粉红色的回忆,甚至潜意识里认为所有女人的私处都是应该如此的。长大以后,我自己的龟头无论风吹日晒还是狡兔三窟,始终颜如舜华、粉嫩如新,大概就得益于娘亲的遗传。偶尔,我也经常闪烁过成为女人的年头。* R! v5 C( X3 t* })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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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这种念头转瞬即逝,传统的教育使我不敢触此雷区。特像中国足球,永远萎靡,但你说中国男人集体阳痿,他们会骂的你死无葬身之地。中国男人更像一个喋喋不休的妇人,嘴上的雄性荷尔蒙分泌极为旺盛,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于见义勇为。; w4 F4 ?9 q) P' Y8 [
前面说过,娘亲粉红色的小鲜肉不止属于父亲一个人。从上小学记事开始,也就是父亲离家打工后,母亲总有那么几个固定情人。也是,父亲常年在外,母亲是外地嫁过来的,周围也没有什么亲戚,青春盛年,艳若桃李,当然忍不住相思之苦。而且,爷爷奶奶去世的早,全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,再无一个和娘亲有血缘关系,这也间接地导致她“肆无忌惮”的和他们建立“全天候战略伙伴”式的性关系。( r. E% ?5 \4 m5 B8 X2 n I# }
& H2 T# V/ F4 ]& J9 B当然,我说的肆无忌惮是带有引号的,因为骨子里风骚的娘亲,外表一直端庄秀美。甚至她的几个情人彼此都是毫不知情的,足见娘亲的情商以及掌控女人的手段。一次,母亲酒后对父亲说,给她一根J8,她混得比我父亲还要出色。父亲憨憨一笑,说今晚就送她一根J8。娘亲妩媚一笑,说两根最好。现在想起这番对话,隐隐觉得娘亲有3P的倾向。 h; q( u, D q2 ~7 o$ X3 F&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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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语成谶,几年后,一位叔叔真的给我一根J8。先是在嘴巴里,然后是后庭花开。这些,都是后话。幸运的是,这是一根有型有款的J8。稍许遗憾的是,这根阴茎喜欢在我的雏菊里周旋,也喜欢在女人的身体做伸展运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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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q0 ^9 I# h7 |0 n之所以知道娘亲的情人不止一个,源于北方的农村小学在入冬后要在教室里生炉子,每个学生都要送几百斤的大柴。娘亲一个女人家断然不会上山砍柴,但我有一个冬天送大柴,居然同时送了三份,想必是情人们想要取悦娘亲所致。后来,我的柴火干脆被免了,因为校长也被娘亲收入裙下。娘亲也是功利性的,为了我,情愿献出身体。每每看到《阿甘正传》中,阿甘的母亲为了让有些弱智的阿甘正常上学,主动向校长奉献美丽胴体的时候,我也会莫名其妙的想到娘亲。生活就是一种交易,因为来之不易。2 X& p% @- U# i$ D9 H
我曾经见过这位校长到我家来,那是一个夏天的半夜。玩儿一天,很是辛苦,吃了晚饭,娘亲就让我洗个澡早早睡觉。洗完澡后,在床上渐渐睡去,娘亲似乎也洗了澡。不知道什么时候,被桌子的吱呀声和娘亲的哼唧声音吵醒,循着声音的方向,得知来自厨房。" \* e- J" e2 R( D. h. Z
5 F4 f& a$ V+ l/ H; |和很多北方平房一样,我家也是三间大瓦房,两边是大卧室,中间是厨房。为了节省柴火,我都是和娘亲睡东卧室。那时候的房屋设计,为方便送饭,卧室和厨房之间有一个小小的通道,平时一般用帘子挡住的。而我娘亲素喜洁净,这帘子始终是透明的白纱。而这,也恰恰成为我偷窥母亲的绝佳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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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他们的呻吟声弄醒后,我很自然地爬起来想透过帘子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。似乎是刚把头抬起来,就听到母亲轻轻地吟道:“杜校长,轻点儿舔,别把孩子弄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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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g( y; C" I/ {3 z4 y0 d8 l O+ C当时吓我一跳,以为娘亲知道我醒了。好在虽然那晚是皓月当空,星辰隐约,但他们还是看不到我的。当然,我刚从黑暗中醒来也是看不到娘亲的脸。但母亲一句“杜校长”使我知道了趴在母亲两腿中间吧唧的人是谁。第一感觉,很是奇怪,怎么校长会半夜在我家呢?因为暑假期间,我也见过校长来我家。后来,我的兴趣转到了娘亲“哼哼”的娇喘声,就像小时候娘亲哄我睡觉的摇篮曲,百转千回,心旷神怡。后来,母亲一声长长的呻吟,身体忽然不动了。我正好奇娘亲为什么一动不动的时候,就见杜校长脱掉了短裤,走到娘亲的嘴巴处,先是用硬邦邦的那话儿拍打娘亲的嘴唇,然后娘亲就主动的张开嘴巴,含住杜校长黑乎乎的那话儿。或吮或吸,或舔或吞,娘亲就像我吃冰棍儿一样,不亦乐乎。之所以是像冰棍儿,因为模糊中看见娘亲的嘴角有白色的粘稠状物体,和冰棍儿融化毫无二致。4 ^' g' p# {8 Y. b1 s#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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